侍候。瞧着手中剩下不多的苹果肉我的顽性忽大起,我不动声色地将苹果吃进唇里,然后把一个光剩下核的苹果送到他的唇边。
他照例张嘴去咬,这次却只咬到一个硬邦邦的核,我忍不住笑起来。他马上睁开眼睛发现我的诡计,伸手便来抓我,我早就躲开了。
最后在厨房门口他捉住了我,黑水晶一样的瞳仁里不断地扑闪出光来。“鬼丫头,看我怎么惩罚你。”我仍在笑着,却在下一秒整个地落入他的怀中,随后他的唇强压下来。
带着苹果甜甜味道的舌尖在耳边不安份地触碰,我直有一种要被他吞进腹中的感觉,他的吻从脖颈里一直延续到我的胸脯上,纱质的外衣早被他解掉了几颗扣子。
灶上的火不知何时变得大了,铝锅里的水正在热烈地往外翻腾,滚烫的水遇到火便发出一声声地凄响。
我急急忙忙地推开严驿,走到灶台边将火调小,再揭起铝盖,用勺子在里面搅了搅。水已经煮开,略略可闻到一阵米的清香气,再过不久就会熟了。
“以后不要找唐知,忘记他。”严驿搂着我的腰。
“好。”我答应着。
“那条鱼和睡莲呢。”
“我放到它们原来的地方,就让它们在那里吧。”
他想了很久,才道:“不好,会有其他的鱼窥伺睡莲,它是那条鲫鱼独有的。”
“那随你吧。”我摇头笑着。
他嘿嘿地笑着,道:“我是那条鱼,你就是睡莲,所以你也只能是我的。”我忽然一惊,顿时想起前些日子严驿说过的话,他说那条鱼喜欢睡莲,难道就是暗示他喜欢我吗。这怎么可能呢,严驿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呢。他一定是在设下什么圈套,让我不知不觉地踏进去,是了,他想搏得我的好感。
锅里的粥熟了,严驿连吃了两大碗,他还要吃第三碗我阻止了,这大晚上的吃太多的东西会积在胃里。
夜里严驿睡熟了,我便悄悄起来走到别墅外面,后面的溪岸上我瞅见了顾倾心落寞的背影。
“倾心,不去睡吗?”我坐到了她的旁边。
“还不想睡。”她转过头看我,长长的睫毛上凝着一滴豆大的泪珠,她对我微笑,那滴泪珠便美丽地如星辰逝落。“簌簌,我很羡慕你。”
我想顾倾心大约也以为严驿是喜欢我的,摇摇头笑道:“我羡慕沈思枫。倾心,你知道吗?唐知又不喜欢我了。”“至少他曾经喜欢过你啊,而我连个曾经都没有。”
我望着她,霎时想到红颜薄命四个字。我紧紧捉住她的手,道:“会有的,你这么好的人会有个男人真正爱你的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她微笑地放开我的手起了身,走出几步回头道:“夜深了,去睡吧。”
她走得不见了,我却舍不得离去了,夜里的风很好,周遭都是清新的水气。溪里的鱼正在水中嬉戏,唯有那条鲫鱼守在睡莲的花瓣下一动不动,或者偶尔地咬下花瓣,这次我发现那条鲫鱼并没有真正地咬下睡莲的花瓣,它只是装出凶狠的样子,实际只是用嘴轻轻地碰着花瓣。
这真的好像我和严驿。
我不禁笑了。
“居然趁我睡着偷跑出来。”身旁坐下一个人,他不断用他明亮的眼眸瞅我,我指了指溪水,他便专心看去了。
我感觉到睡意真的来了,便靠着他的肩半闭上眼睛,朦朦胧胧中听到他笑骂,“鬼丫头我一出来你就睡,你快给我睁开眼睛,不然我就把你脱|光了。”
睡意很浓,我没有理睬他的威胁,真的睡去了。
清晨,严驿把昨夜剩下的皮蛋瘦肉粥当成早餐吃完。但是因为这碗粥差点出了件不好的事情,严驿竟然想要把黄妈给解雇,由我来负责别墅所有人的饮食。这倒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,但是因我砸了黄妈的饭碗罪过可就大了,我只得说自己人力有限做不来太多的饭菜,严驿这才作罢,但是让我不定期地做饭给他吃。
我隐隐感到一些不安,但却又说不出是什么。
上午九点的时候严驿组织公司高级管理人员开会,大约十一点才散会,他喜气洋洋地回来,手上还拿着一份报纸。
“给你。”他将报纸扔到桌子上,到沙发躺下。
我摊开那份报纸,这是份省级报,是政府的喉舌所在,一般较少的八卦新闻。我从第一版的上面看下来,赫然就在中间瞧到了严驿的照片。
原来严驿在前几日向W市的福利院捐出共计1亿元现金和财物,于是便有日报记者采访他的这篇新闻。新闻里极尽褒扬严驿仁慈美德,歌颂他是W市所有企业家学习的典范。
我细瞅着那幅刊登在报纸上的照片,照片里的严驿看似随意,但是我却觉得是经过精心设计才摆出的造型,莫不是严驿看到唐知上了报纸,自己也不甘落后。
“看到采访我的新闻没有。”果然严驿已经迫不及待说出来。
“看到了。”我瞧着他,决定再打击他,道:“花1亿才得这么一小块地方,真的很不划算。”
他果然怒
042 不会下蛋的母鸡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